您现在的位置: 网站首页 /全部文章/ 正文

绣榻野史在线阅读【视频】穿越美国66号公路女博士:这位玉树最帅活佛你可听说?-行动带来改变

作者: admin  发布: 2020-03-06 分类:全部文章 阅读: 550次

【视频】穿越美国66号公路女博士:这位玉树最帅活佛你可听说?-行动带来改变


三江之源 源在玉树
觉吾神山 山在玉树
昆仑之巅 峰在玉树
可可西里 疆在玉树
珍稀动物 栖在玉树
康巴文化 根在玉树
佛教四派 容在玉树
格萨尔王 魂在玉树
嘉那嘛尼 石在玉树
唐蕃古道 路在玉树

“周围朋友都开玩笑说我是玉树最帅活佛,但我觉自己是全世界最穷的活佛,开法会的时候,我开面包车去,都不让我排在中间,让我去了队伍的最后面。”
“我有60多个孩子,他们都是附近牧民的孩子,人之所以为人,必须要有文化素质,不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只有教育才能让人的素质越来越高,对于我来说天天念经是不够的,所以我办了学校让孩子们都能接受教育徐荣发。”
——周美文生仁波切


初识仁波切
本文作者江凌,采访于2017年7月的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念吉措畔,全文摘自《旅行者的家园》。
第一次见到仁波切,他正面朝念吉措的湖水背对着我,他穿着一件金黄色的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麻布质地的金黄马褂,里面是一件红色僧袍,仁波切双手交叉,背在腰后,右手里握着一把黄伞。
在4200米海拔下,蓝天白云倒影在湖水里,高原的空气和阳光格外通透,那件金黄色的马褂在通透的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气宇轩昂的像是宫廷剧里的皇上,一位游走四方的高僧。

站在阿永寺经堂前的仁波切
(注:“周美文生”是仁波切的姓名,更正式的叫法是:“囊鸠哲美伟瑟仁波切第九世”,因为周美文生仁波切在小时候被活佛取名为“嘎玛”,所以他也被人们尊称为“周美文生仁波切”或“嘎玛仁波切”。)
我走到仁波切身后,他转过头来,一张特别俊朗的脸,肤色有些深,用仁波切自己的话说是有点像康巴和印度的混血,他有着明亮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整齐修剪的胡子,上扬着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我笑。

“您好仁波切,我叫江凌。”我主动伸出来手。
一番寒暄后,仁波切和我并排站着,面对着湖水,他手指向远方说:“你看,这就是念吉措,那边还有黑颈鹤,你看到了吗?”
念吉湖水明如镜,瑶池一碧落九天;
妙音仙子齐欢聚,瑞霭祥云起和弦。
站在明镜一般的湖畔前,我在心中默念这古人留下的诗句,体会其中意境,别说黑颈鹤了,光是这高原的湖光山色,牛羊帐篷怀抱其中的的景色已经让我心醉了,几只水鸟在湖畔戏水,整个世界都静止如画,脱离世俗,绣榻野史在线阅读一片宁静。
我被眼前这人与自然生灵和谐相处的生存环境深深打动,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画皮姐怕吵到了不远处的黑颈鹤家族。直到现在,回忆起玉树留给我最宁静的一个画面,那就是眼下这一汪湖水,就在这念吉措。


探险、朝圣、修行的高原圣地
“念吉措湖水最深的地方有30米左右,湖面90多平方公里,湖中盛产高原裸鲤。春天和夏天的时候,斑头雁、鱼鸥、赤麻鸭、大天鹅、黑颈鹤等鸟都在这里产卵呢。”仁波切接着说。
“传说白度母有18个寺院在湖的下面,人们在转湖的时候可以听见有念诵经文的声音,所以这个湖又叫做念经湖。”
“真的有念经的声音吗?”我在心里追问,翻看资料介绍:“每逢藏历十五的夜晚,湖中都会传出像是诵经念佛的声音,好似天乐共鸣的奇妙声响,吹拉弹唱谐音袅袅。当地百姓把此湖奉为度母圣湖,每年七、八月间都会举行祭祀活动,九月份还有壮观的转湖活动。”

圣湖念吉措畔觅食嬉戏的黑颈鹤家族
念吉措及阿永寺航拍
作为全民信教区的玉树,转圣山、圣水不仅有着悠久的历史,也包含着丰富的传统文化内涵。让游客在亲身体验民俗文化的同时游览人文景观、自然生态,传承和发扬民族传统节庆活动,念吉措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圣湖、神山、莲花伏藏崖等景点聚合了具探险、朝圣、修心为功能的高原生态风景区,藏家牧民和直贡噶举派阿永寺与圣湖圣地形成高原独特的风景。

在印度佛学院学习18年
在一般人看来,活佛的生活充满了神秘,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接触活佛,兴奋之余,还有些怯畏,离开湖边,在仁波切的带领下,我们去了寺院经堂旁的会客厅,我被允许采访和拍照杨松简历,因为接近午饭时间,所以我们坐下来一边吃午饭,一边闲聊,我也终于有幸了解仁波切的经历:

仁波切和牦牛们在一起
在周美文生仁波切妈妈怀孕5个多月的时候,就有活佛前来:“这个孩子以后是活佛,一定不要弄脏这个孩子了。”6岁的时候,仁波切被阿永寺认定为活佛,在寺院举行了坐床典礼;10岁仁波切去了南印度的哲蚌寺系统学习佛法18年,28岁回国。
在藏区能遇见汉语流利的人很不容易,我很诧异于仁波切流利的汉语表达,尽管带着一点藏腔,表达不清楚的时候他会对我说英语,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流并无障碍,谈到仁波切的汉语学习,他告诉我在从印度回到玉树后,他跟着当时修寺院的老板,一个湖北人学习汉语,而之前仁波切在南印度的哲蚌寺和新德里分别学了三年英文,这就是为什么他汉语、英文都说的很好的原因。

一边开车一边向我狂飚英语的老司机!
仁波切很耐心地和我交谈,回答我所有恰当以及不恰当的提问。因为我对佛学并无研究,今天也是意料之外随缘遇见了仁波切,所以我并没有提前准备问题。尽管对活佛这个身份充满好奇,尽管肚子里憋了很多问题,却因为一旁有管家、侍者和其他随同人员,我担心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不当的问题,一下子竟然冷场了起来。
大家安静地细嚼慢咽,我不时悄悄看看仁波切,其实他就坐在我对面,也在静静地吃着饭,这样的场景从未出现在我的想象当中:我和仁波切面对着面,吃着同样的菜饭,不过他是单独享用着一盘炒土豆丁,一盘炒西葫芦,下着一份米饭,我们剩下的人吃着另外一份。
“为什么叫阿永寺呢?”为了打破尴尬,我抛出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因为走在湖边,在适当的机缘可能听到念经的声音和佛号声,这在藏语里就是‘阿永’,所以叫阿永寺。”

寺院是医院,经文是良药,专治“烦恼病”
周美文生仁波切告诉我:佛教之所以传向世界,是因为世界上的人都是烦恼的,真正的大病,且自己不知道的病是烦恼本身,“烦恼病”永远治不了。释迦牟尼佛修行的目的是让全世界的人都成佛,希望众生没有烦恼。

阿永寺的守护者
“其实快乐了,信什么教都一样。信其他的教,或者没有信仰的人如果善良,那也是很好的,佛法里最重要的就是教导人们要善良,要相信因果,相信缘分。”
“随着现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您觉得城市化的进程会不会影响信仰?”我疑惑道。
“不会,佛教也是在发展的。”
仁波切接着说:“为什么世界上很多明星、有钱人、有文化的人都信仰佛教,因为世人活着的目的和欲望是一样的,就是要快乐。你们上海和我们寺院的生活差距肯定是很大的,但他们心灵上的快乐不一定比我们强。心态很重要,比如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吃的,有的人喜欢吃火锅,有的人喜欢蔬菜,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为什么呢?”
“因为不开心?”
“真正的快乐来自内心,我们从小就教导小孩不能杀生、打人、骂人,所以虽然在物质上我们藏族人无法与外国和国内一线城市相比,但我们内心是快乐的,学习经文,知因果,懂报应,相信缘分。”活佛继续解释。
“学了佛就能快乐吗?”
“了解佛教后,你自己会得到很大的快乐,遇到一件小事,心态差的人会生气,去打架骂人,心态好的人就无所谓,任凭别人说。你说这两个人谁更快乐?”仁波切反问我。

阿永寺的守护者
“你看我们这边的牧民,生活并不富足,但他们看到今天天气很好,就会开心地去外面喝茶,在草地上聊上一整天,快快乐乐的,会主动跟你说话,笑着和你打招呼。你再看外面的人,什么都有,但还不快乐,成天板着脸,你去问路都不舍得告诉你。”
“的确如此!”我若有所思,可在上海,生活和工作压力自然是很大,尤其是我们年轻人,总想要让自己更加优秀被周围人所认可,“那您怎么看待欲望和心态之间的关系?再简单的人也可能被周围复杂的环境所影响,应该怎样去保持心态的平和呢?”
“世界繁乱,人心也乱,‘别人做什么我也必须这样做,别人吃什么我也必须这样吃,别人买房子我也必须要买’,欲望就像在比赛,这样一辈子都会过得很辛苦。可这些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重要的是内心的知足: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与朋友关系融洽,人生就应该是满足的了,为什么还不快乐呢?一直往上看的结果是永远到不了上面,可我们看看下面,适当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就会平和。”

“怎么去控制?”
“欲望就像是在做梦,我们一天可以做很多个梦,但若实现不了,压力就会很大。刚开始上学的小孩都很快乐,因为他们没有欲望,只要能考上学校就很开心了;考上大学以后要找工作,他们以为找到工作就开心了;找到工作后要买房,想做老板,想做领导,那欲望跟着就来了,欲望来了就又不高兴了,这样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

“如何去平衡呢?”
“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我们相信因果。有些事我们做的很好,有些却做不好;有的朋友对我很好,但有的就不好;我对他很好,但他对我却不好,为什么?这就是缘分,你上辈子欠的,这样想来就想开了。
比如夫妻之间的相处,有的时候因一点点矛盾吵起来,你就想‘有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他,所以他对我不好,不过下辈子就不欠他的了’,这样一想心里就平和了。
有时候你的手机、钱包掉了,你着急的睡不着,但那没用,手机钱包是不会自己回来的高要一中 ,但如果你想:‘希望有一个很穷的人捡到了我的钱包,对他也有帮助’,这样一想刚才的烦恼就没有了,就会感到快乐。”

想的开,长的帅,爱自拍的仁波切!
“您觉得寺院的作用是什么?”
“寺院里首先必须要有佛像,第二是要有闭关所。寺院就是医院,活佛就是医生。今天你生病了去医院找医生看,医生按照你的病情给你配药,给你打针,过几天你的病就治好了。有了‘烦恼病’去寺院找活佛,活佛会教你怎么做,教你如何去修行,这经文就是治愈的药,慢慢调节,你的‘烦恼病’就治好了。”
“那仁波切您也有烦恼吗?”
“肯定有啊,我穿着人的衣服,肯定有人的烦恼。”
“您烦恼的时候怎么治呢?”
“我自己调节吧。”

仁波切与他的60多个孩子们
“作为出家人,您真的对尘世生活没有好奇和期望吗?您没有想过要孩子吗?”
“谁说我没有孩子?我已经有60多个孩子了,有他们就够了,我非常满足。”

因2010年玉树地震,现在看到的阿永寺是地震后重建的,目前这里有僧人120多人,而在路过寺院前达世行,我看到了阿永寺小学,正在修建的裸露着钢筋水泥的新的教学楼,教学楼旁是一处临时搭建的白色平层板房,从这里传来了孩子们的阵阵朗读声。

阿永寺小学课堂
我寻声而去,板房有两个教室,按照年龄分成两个班,教室门口堆着孩子们脱下的一堆鞋子,仁波切告诉我这里有60多个孩子,都是来自附近的牧民家庭爱情全保,年龄从7岁到10几岁,有3个老师,一个教汉语,一个教藏文,一个教数学。
每天早上7:30同学们起床跑步,8点吃早饭9点上学,6点半下课,早饭中饭晚饭由寺院免费提供,孩子们来自附近的牧民家庭,有的住的很远百山祖冷杉,可能路上要走几个小时,因为牧民是逐水草而居,所以60个孩子里有40多个孩子就住在学校,板房的旁边是一排孩子们的宿舍。

大声朗读课文的阿永寺小学学生
“这里的孩子家里条件比较差,有的家里好几个孩子,你看课本都是手抄的,他们很多字也不会念。”仁波切带我走进教室。
孩子们看到我和仁波切走进了教室,更加用力地朗读起来,甚至像是歇斯底里地喊着念着书上的内容,尽管是大夏天,可是身在高原,时冷时热,他们有的穿着羽绒服,里面还穿着毛线衣,带着破洞的毛线手套,穿着破洞的袜子藏在课桌下。
孩子们有的拿着藏文课本,有的拿着一张张发黄的纸片,上面抄写着藏经。孩子们的衣衫算不上整洁,有的还流着鼻涕,脸蛋上有着高原红的痕迹,但每个孩子都非常活跃和可爱,对着我的镜头毫无畏惧,反而是摆出大大方方的笑容,清澈明亮的眼睛犹如念吉措的湖水般,在我的单反镜头里发着光。

念吉措湖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睛
毫无疑问,他们聚集在这里学习是一件特别开心和幸福的事情,而当我尝试在教室的白板上教他们一两个简单的汉语词组的发音:“向前走、向左看、向右转”时,孩子们都以最快的速度,最洪亮的声音跟着我念了起来。
眼前的此情此境让我感概万千,为孩子们纯洁的心灵,为他们求知的欲望和用尽力气呐喊的读书方式,为这远离城镇高原之上捉襟见肘的生活和有限的教学资源,可眼下的他们却是如此的快乐,在仁波切的帮助下能有这样一个受教育的条件,能与自己的同龄人聚集在一个集体里共同生活与成长,享受家一般的温暖,这和大城市的孩子并无本质上的差异,祝福他们快乐健康成长,也希望他们在长大以后不忘感恩,回报家乡,而这背后,我更想感谢仁波切,为了这60多个孩子,他一定付出了很多。
“为什么想要办小学呢?”
“我从小在印度长大,我知道教育很重要。人之所以为人,必须要有文化素质,不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只有教育才能让人的素质越来越高,这个道理在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藏族人真的很善良,但是很多孩子没有上学的条件,我认识的很多牧民到70、80岁都还不会说汉语,不会写藏文。作为寺院的活佛,我们天天念经是不够的,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应该去帮助这些牧民受教育,这是佛教以及世界所有宗教都应该做的事。”
仁波切还告诉我,只要孩子们想学习都可以来学校,如果家里不同意,他还会上门去劝说,孩子们都特别开心能来上学,学校每三周会放五天假,放假的时候孩子们会舍不得离开。
“好在近几年来,在国家和政府的帮助下,牧民的生活条件已经得到改善,教育条件也越来越好了,我相信在未来他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仁波切表示。


岩洞里囊鸠哲美伟瑟仁波切第八世的自显手印
午饭后,周美文生仁波切带我去了念吉措附近的山洞,据说那是他上世修行的地方。
从阿永寺开车过去不到20分钟,我们停在了山脚下,顺着山坡往上走,停在了一座房子前面,房子外摆放着一个发电机,房子里靠墙的一圈都是佛像,因为依山洞而建的缘故,这里特别的阴冷,7月份的天气,在房子里甚至呼出的气都能看见。
仁波切让看守人打开了发电机,房间里昏暗的电灯才终于亮了,我们从房间佛像一侧往上攀爬,顺着一条小路竟越走越深,进入了山洞里的溶洞深处,我小心的地低着头,空间变得越来越狭窄,一不小心就会磕到头,可见范围也越来越黑,我们被山洞里的寒气包围,头顶位置不时有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有水从尖上渗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或滴到我的头上。

囊鸠哲美伟瑟仁波切第八世在岩洞里的自显手印
仁波切突然停住了,我看到眼睛前方的岩石上,有一幅清晰的手掌印,仁波切说:“这个手印是我第八世在这里修行时留下的”,我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这一切还是那么神奇,但在藏区真的有不少自显的字迹、手印和佛像,无法解释,只能感叹自己的修行和境界还不够。

深藏在悬崖峭壁上的闭关秘所
几乎爬到岩洞顶部的位置,我看到了一扇紧闭的窗户,但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仁波切告诉我这是闭关用的房子,从窗户的下侧,我们找到一处出口,绕出了溶洞,回到了山腰位置,再回看那间闭关的房子,尽管它在我们水平的位置,但却是隐蔽在山腰的悬崖处荷拉,若不是在仁波切的亲自带领下,一般人哪里找得到?
仁波切小声告诉我:“现在里面有和尚正在闭关呢,你千万不能走过去,他已经闭关了20年了,洞上面还有一个房子,那个和尚已经闭关了30几年了,20多岁就进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这周围的环境,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中却感概万千:很难想象怎样在这个小房间里长期闭关?一辈子也就不过百岁,如果是闭关30年,那不是拿三分之一的生命来修行吗?这样的事情是多么的奢侈啊?特别是对我这样来自汉地驯鹿游戏,习惯了大城市里争分夺秒的工作节奏的人而言,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境界。
反而,我内心最害怕的就是时间。
害怕时间匆匆,害怕老去,害怕错过,害怕失败和后悔,害怕因时间带来的一切不可逆转……可对于出家人而言,似乎在生命的长河中,30年根本算不上什么,这一辈子也算不上什么,因为还有轮回,他们把生命超之度外,用生命去完成修行这件伟大的事鸽子粥的做法。
我想起在大学时读到英国哲学家Bertrand Russell(伯特兰·罗素)在《How to Grow Old》(人应该如何变老?)里的句子:
The best way to overcome it–so at least it seems to me–is to make your interests gradually wider and more impersonal, until bit by bit the walls of the ego recede, and your life becomes increasingly merged in the universal life. An individual human existence should be like a river–small at first, narrowly contained within its banks, and rushing passionately past rocks and over waterfalls. Gradually the river grows wider, the banks recede, the waters flow more quietly, and in the end, without any visible break, they become merged in the sea, and painlessly lose their individual being.
克服恐惧心理的最好办法——在我看来至少是如此——便是设法使你的兴趣逐步地更广泛一些,看得更淡一些,一直等到脱离个人狭小圈子,你的生活就渐渐地融合在宇宙的生命之中。一个人的存在应该像一条江河——开始很小,狭窄地被包含在两岸之中,然后热情奔放地冲过巨砾和瀑布。江流渐渐变宽。河岸后退,河水较为平静地流着,到最后,河水一刻不停地融合在海洋之中,毫无痛苦地失去了自己。
什么时候我才能脱离个人狭小圈子,融合在宇宙的生命之中,毫无痛苦地失去自己?

伫立在圣湖念吉措畔的仁波切
站在山腰悬崖旁的闭关秘所前,任凭风沙吹乱我的头发和衣襟,我看着远处的白塔,周围随风飞舞的经幡,脚下翻滚的尘土,在时间的长河里,我再次感叹自己的渺小与卑微变形侠医,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自己,好似一切被掏空,闭上眼深呼吸,睁开眼,让一切都能重新来过!

“再过十年,我会去闭关,闭一辈子”
周美文生仁波切带着我回到了他的车里,开始往隆宝滩行驶。经过之前的一番交流,我们之间不再拘谨,话也多了起来,仁波切一路对我很关照强欢成爱,他的各种细节,都展现出了作为一位活佛的德才兼备与宽阔胸襟。
路上遇见了一只老鼠,仁波切小心地点了刹车,一边绕开,一边对我说:“我们是不能杀生的杨天娇。”
路过好看的风景,仁波切会向我介绍,看到我举起了手机要拍照,他会主动降下窗户玻璃,放缓速度,直到完全停住,然后对我说:“你拍吧。”
拍好照片,继续前行。
仁波切说:“现在有1个活佛和7个和尚正在闭关,等他们出来后我就要进去了。”
“您准备闭多久?”
“先闭三年零三个月吧。”
“听上去真的很酷,我也挺想做这样的事儿,但我还是会割舍不下,我出家了,我爸妈怎么办?”
“释迦摩尼佛是皇上的儿子,他娶妻生子,最终也放下了所有,为了众生疾苦去修行和讲佛。你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用,如果在尽孝和成佛之间做选择,我选择成佛。”

“再过十年,我会第二次去闭关。”
“这一次要闭多久?”
“一辈子”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辈子?您还这么年轻,那见不到您了,发微信也不回了?”
“真的吗?十年以后,就终生闭关了?”我有些不相信地继续追问。
“是的,我在这十年把该做的事都做完,比如修庙建学校。”
“做不完怎么办?”我仍然无法理解,怎么就只剩下十年了。
“我会在这十年内全部做完!”仁波切冷静地重复。
“闭关十年?整个过程您不会觉得苦吗?您很享受?”
“对,很享受。”
“您就是整个世界?”
“对,像国王一样,没有任何的烦恼。”

圣湖神山圣地美景
看着面前这位慈悲而通达的仁波切,以我的境界和三观,很难接受他会以终身闭关的方式来度过他的余生,我内心是舍不得的,我想那60多个孩子是舍不得的,120多个僧人也舍不得,念吉措的人们都舍不得。
“我可以来这个山脚下见你吗?我不当面见你,我默默过来,围着您的闭关所转一圈,你并不会知道我来了。”说完这句话,再想象到十年后那样的场景,我心脏像被猛捏了一下,非常难受,控制不住地开始流泪。
“怎么了?”正在开车的仁波切转头关心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妈妈也说了,等我闭关的时候,她也会来这里,围着我转一圈,和你说的一样。”
我听到这句话,再联想到仁波切的妈妈,内心更难过了,竟然毫无遮掩地大哭了起来。
仁波切转头看着我,笑了下,继续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办法理解,我就是很难受。”我一边抽搐着,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说道。
我越哭,他越笑。
车里正播放着亚东的《向往雄鹰》,我想仁波切的本性应该是一只高原上的雄鹰,带着雄鹰的勇气和坚韧,在修行的道路上为着“大成就者”的目标而自由翱翔。
谁不是活在各种束缚中杰尼亚官网?而真正能放下尘世束缚,立地成佛的人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只能靠近,心怀敬畏,努力去理解他的境界。

“更愿意和普通人交朋友,了解众生百态”
与仁波切谈到他日常的工作,筹钱修缮寺院便是其中之一,但是他告诉我,没钱有没钱的烦恼,有钱了更是一种烦恼,这么多年他自己在经济上没有太多追求,用他自嘲的话就是:
“我是全世界最穷的活佛,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我一直开着一辆两万元的面包车,车还经常坏在半路上,每次开法会的时候,因为我开面包车,组织者都不让我排在中间,让我去了队伍的最后面。”

仁波切接受藏民敬献的哈达并为他们灌顶
对于外出讲学和其他社会活动,仁波切并不热衷。“我都是在寺院里讲,百姓要听就来寺院里,也有不少来自外面机构的邀请,但我很少去。我不想去抛头露面,甚至连玉树最盛名的赛马节我从来都没去过名门贵医。”
抛头露面的赛马节仁波切虽然未曾去过,可我却在他的朋友圈里发现频繁的视频和照片,要么是彩虹桥前的喷泉夜景,要么是念吉措上的黑颈鹤,要么是州内当日的新闻和热点……在接下来的赛马节开幕式上,他第一时间转发了来开幕式现场的视频,配上的文字是“我美丽的家乡玉树”的字眼,我知道仁波切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家乡的挚爱之情,而这种深厚的民族自豪感不是靠抛头露面的形式来实现的。
“我和其他活佛不太一样,现在很多活佛邪帝苍龙传,自己从来不亲自去买东西,都是让管家和侍者去买,他们会觉得被别人看见了会丢面子,甚至不去人多的地方吃饭。而我自己不喜欢带管家和侍者,我从小在印度长大,我觉得自由很重要。
之前我很喜欢打篮球,可是我爸妈会说:‘哎呀,你是活佛,你不是普通人,和普通人一起打篮球有意思吗?’我说:‘有,因为我也是人。’”

仁波切和当地牧民们在一起
“可是您生就是转世活佛,您的身份是不能选择的?”
“但我更愿意和普通人交朋友,了解他们的想法和生活。”
仁波切反问我:“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上面吃,其他人在下面吃,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像今天那样走在湖边,人们慕名过来让我摸头灌顶,但是他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对的!我联想到白天在湖畔的那些牧民,几乎是弓着整个腰走向仁波切,特别的卑微,卑微到不敢看他,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每天给这么多人摸头灌顶,您会厌倦吗?”
“这就是我的工作,让对方安心,这是我在尽使命,这是一种Vocation(天职),是上天赋予你的职责,而不是简单的一份工作。有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辈子要做什么,但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这是使命感。”仁波切平静地告诉我。

今生来世,一句佛号,便是彼岸
7月23日下午,仁波切开车来接我去阿永寺,因为第二天是我们的生日,他答应了我可以为他庆祝生日,顺便也在寺院度过我的生日。车上已经坐了三个人,是从山东来寺院做暑期自愿者服务的本科生,一路我们有说有笑韦勒斯拉纳,到寺院时已经天黑了。
“我们前面的这是不是念吉措啊?”我扯开嗓子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是的呀。”仁波切十米远外回答我。
“哇,你看好美的星空。”抬头密密麻麻的星网向我扑过来,有种不知身处何方的穿越感,似乎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抛到九霄云外去。
从湖边深一脚浅一脚回到房间,管家刚好过来,抱来一床厚的被子,仁波切关切地问我:“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
“应该不冷了。”
“那好,我明早8点半起床,你早点睡吧。”
仁波切安排我住在他的客厅,客厅里有三张沙发激辩风云,也像是床,上面铺了毛毯。有一张电脑桌,有一个灶台。他的房间其实也不大,也是和我类似的床,墙上挂着一幅幅唐卡,另一侧则是佛像和佛龛,佛像前点了灯。

仁波切的法器
于是我们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隔着一扇门,我能听见仁波切时而清嗓子的声音,还有一阵阵若隐若现的念经声,那是一种特别的从丹田和喉咙深处发出的沉闷人声,肃穆庄重的气场让我内心宁静,我听着他的声音,脑海里幻想出了曾经的、现在的,以及未来的每一天里,仁波切潜心修行的模样与只身一人的超凡与孤寂。
凌晨时分,一阵类似铃铛的法器声从里屋传出,顿时觉得瞬间佛光万丈,我感到自己是被祝福的,如此近距离地和仁波切一起活在此刻,我内心充满了感激,“今生来世,一句佛号,便是彼岸”我在心中默念汉明帝尊师,让我永远铭记这一刻的时空。

我跟活佛一起过生日
第二天早上,仁波切和我将昨天从玉树带回来的生日蛋糕、饼干、饮料、西瓜、棒棒糖等拿到湖边的草地上,让孩子们排着队从教室走过来,大家有序地围成了一个圆圈。其实孩子们兴奋地有一些失控,簇拥着活佛,又笑又跳。

仁波切与他的60多个孩子
我把与生日蛋糕搭配的纸质寿星皇冠给仁波切带上,看他站在孩子中间,配上皇冠,俨然一幅国王模样。我和老师招呼孩子们坐下来,仁波切去掉装蛋糕的盒子,插上莲花灯,然后我们互相配合着给孩子们分蛋糕。
仁波切负责切蛋糕,我负责递盘子给他,他把蛋糕放进盘子里,我再把盛有蛋糕的盘子摆放在草地的空隙处,我们两人一边麻利地配合着,一边让小朋友们和我数数,最后一共切了66份小蛋糕。

最兴奋的时候来了,我把放在草地上的蛋糕依次分给大家,小朋友们内心都很着急,可还是原地不动地坐着,不敢站起来,只是向我伸出双手,摊开手掌,希望被尽快分到。
看着小朋友幸福的小脸蛋和一脸满足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我内心明白:仁波切并非自己想要过生日,无非是借这个机会让孩子们开心一下,对于大部分小朋友而言,这应该是长这么大吃到的最好吃的一块生日蛋糕了,当然,这也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一群寺院僧人捧着洁白的哈达排着队走到仁波切面前,把头伸向他接受灌顶并表达对他的生日祝福。

仁波切接受寺院僧人敬献哈达
晚上躺在床上,心里念着7月24日就快要过去了,可我却迟迟不能入睡,我第一次顿悟到,这一天也可以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在过去的31年,我并没有在孤独中度过,因为仁波切也在那里,我希望他能一直在那里,直到最后。
我给仁波切发了一条微信:“It dawned on me, for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thatJuly 24 could be such a special day, and I didn't spend the past 31 years of mine in solitude, because you were also there. I hope that you will always be there while the sands of my life shall run.”
9月3日,在整段旅行结束的那一天,也是我离开玉树返回上海的日子,那是一个雨后天晴的中午,去机场前,根据生日当天的回忆,我一个人带着行李,来到了格萨尔广场边的这家甜品店,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份黑森林蛋糕,摆在木质桌前,静静的在清澈的阳光里一口口吃完,每一口我都仔细品尝,这巧克力混着奶油,就像是念吉措边的阳光,再次温暖我的心灵。
作者:江凌
摄影、航拍:徐强
来源:玉树旅游

行动带来改变

长按二维码支持原创 支持民间公益

重点污染源案例跟进
(点击标题阅读)
快反直击 | 同是开山采石,娄底娄星区与涟源市为何大不相同?

快反直击 | 绿水青山全是“桩”!

快反直击 | 沅江:林源纸业生产污水通过暗管直排南洞庭湖

快反直击 | 昆明市上蒜村三个厂集中排污,村民有苦难言无处可诉!

快反直击 | 湘潭一水塘突陷10米天坑,疑与恒发建材地下采矿有关

快反直击 | 丰华煤业直排井矿废水该治了,涟水河伤不起!

头条 | 湘江株洲段无序采砂洗砂谁来管?


« 上一篇 下一篇 » 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出处!标签: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文章归档